“你躺下就好。”宋长宁大有你不听话我也不罢休的气势,沈寒年没办法,只好躺下,宋长宁将他的头发用梳子梳顺,然后放到水盆里,水盆里有节竹筒,宋长宁拿起来舀水往他头上浇去。
用竹筒灌水浇头发比用手撩水要更加刺激,温热的水流下去,激的沈寒年尾椎骨都麻起来,小小的手穿梭在头发里,沈寒年的心提到嗓子眼。
这种感觉很温馨,很软,让他闭上眼睛就想睡觉,宋长宁洗的很认真,比洗自己的头发还要认真,不仅仅是头发,要连头皮都浸湿,再用皂角去洗。
淡淡的皂角味沾到头发上,宋长宁帮他揉搓头发,在用手指轻轻按压头皮,沈寒年越来越困,不知道什么时候洗碗的,睡的特别香。
洗完后宋长宁用巾帕给沈寒年擦头发,长长的发慢慢拧干水分,擦得差不多拿过枕头给他垫在脑后,宋长宁打水给沈寒心和钱多多分别洗了头发。
两个孩子披头散发坐在屋子里,舒服的像两只懒洋洋的猫。
宋长宁最后给自己洗头发,她的头发最多最难洗,又多又长,揉的费尽洗的费尽,晾干也慢,都弄好后就这剩下的水把沈寒年的衣服洗干净,晾在撑衣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