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他垂眸,右手抹茶这左手袖摆上的针脚。
“我听说昨晚金不悔死了。”
“是呀,那两个南绒人干的,一个死了,一个被抓了。”
“可是南绒人为什么要杀金不悔呀?”
“这我哪里知道呀!或许是为了宝贝?他们去金不悔房间偷东西,被发现了就杀人灭口。”说话的人做了个抹脖子的举动。
温宿不认识这两人,但看装扮能看出是两个商人,而且其中一个商人是贩卖药材的,身上那股子药材味怎么也掩饰不住。
“温先生觉得金不悔是被南绒人杀的?”斜地里挤进来一道人影,温宿微怔,抬头一看,不由得惊呼,“齐阁老。”
齐阁老微微勾唇,抬手止住他作揖的手:“温先生不必多礼,老头子不过一介白衣。”
他这话说得随意,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那么认为。
叱咤官场这么多年的齐阁老说自己是一介白衣,谁信谁就是傻子。
温宿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做了虚礼,恭恭敬敬回答齐阁老的话:“小人连尸体都没见过,如何敢妄言?”
齐阁老不以为意一笑,都开了手里的扇子,目光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正从角落里走进来的金陵身上,波澜不惊道:“老夫倒是觉得,这人未必是南绒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