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来,又接着干活。
这日大家依旧齐聚许家,便有人说起许玉珍的事情来。
“润发两兄弟一直陪着这丫头,今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呀,回春堂竟然没人在,是抬去仁心堂治的。仁心堂的大夫说去得有点晚了,不过他也算尽心,清洗伤口、药敷、灌药,折腾了整整一日一宿,奇怪的是,这丫头仍未见醒转,老邪门了。”
“不会吧?那这丫头岂不是救不活了?”
“救不救得活,尚且不说,我在想,她是不是被邪祟缠上了。”
“啊?你别乱说啊,待会儿还要上山呢,吓死人了都。”
众人议论纷纷,又有人小声说,“若再不行,不如指点许木氏回来求求宝儿吧。她同范老关系好,让药童领着许木氏去找范老,保管他会开门救人。”
宝儿没听见一般,转身往屋里走。
许玉珍多半是得了狂犬病,哪怕是范老出手,也无能为力了,她才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