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几月?”
“四月。”白鹿茗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可立时又将赵姵和白予安两张过分相似的脸放在一起,即刻打消了自己心中的猜疑。
“噢。”北堂黎轻叹一声,微一皱眉。
“怎么?”她急切地追问道。
“崇景十一年,那一年的四月,我倒是记得清楚。”北堂黎低沉着嗓音顿顿说道。
白鹿茗心中一纠,霎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闻风的一句低声提醒,“殿下,护卫队已整装待命,现在要启程进京了吗?”
北堂黎顿了一下,看了眼白鹿茗,“走吧。”
白鹿茗轻轻拉住了北堂黎的袖口,“殿下,予安他向来心思纯正,殿下若是怀疑什么或是查到了什么,我希望……”
“你会知道的。”
白鹿茗点点头,“多谢。”
当她看到弟弟今日出现在别苑的时候也有几分吃惊,他一向不太喜欢这个别苑,又怎么会特意叫人来修葺。
还有他今日说的那些话,他从来不曾向她透露过,今日,为何要在北堂黎面前大谈特谈?
真的只是因为今日的雨水吗?
天还下着蒙蒙细雨,车轱辘在被雨水浸润过的土地里前行,略带阻力。
白予安目送着晔王离去的车驾,摸了摸藏在怀里的一封信笺,少年的脸上多了一股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