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忙摇手,“王爷,罗干怎能受王爷的敬酒?王爷对我有再造之恩,想我罗干在两广什么也不是,独王爷青睐于我,受我于门下,才有罗干的今日。唉,可惜那日情形不熟,没有取得那人性命,实在愧对王爷。”
“不妨事,小王也不急于取他性命,惊他一下就行,这样戏才好看呢!”萧玮脸露狰狞的笑意。
张槐也笑着说:“对,对,好戏才刚开始,怎么能太快结束呢。”
一边的魏如成困惑地问:“那人是何人呀?”
三人一听,齐声大笑,“这安庆王真是的,那人就是那人啦,安庆王你只管畅快饮酒,别问太多,到时享你的福就是了。”张槐说。
魏如成也不追问,他们说得太复杂,他也理不清哪里是哪里。
“安庆王,你听说皇后身子不适吗?”萧玮和张槐交换了下眼色,问道。
魏如成一愣,眼前显出皇后谦和的笑意,不适吗?他摇摇头,“没有听说,皇上让我在家养病,外面什么事都不知,要不是张将军今日请我过府喝酒,我也出不来。”
“啊,你看你这做臣子的不是吧,皇后身体不适,你就应去宫中看望看望。”萧玮阴笑着,看着魏如成。魏如成不禁一抖,问:“我去皇后宫中合适吗?”再笨,他也懂那些礼仪的。
“以长公主的名义呀!”长公主与萧玳同为先皇后为生,萧玮与萧钧遇见也只称长公主,不以皇姐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