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徐嘉忆的舅舅,品行极其低劣,在老母亲死后,仗着有个当歌女的姐姐能赚点钱,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后来姐姐去世,男人失去经济来源,干了些偷鸡摸狗之事,被抓进牢里关了几年,回来便称姐姐的房子是自己的,每每醉酒后都要来骚扰徐嘉忆。
徐嘉忆压抑的声音从牙缝挤出来:“你还真是不请自来啊。”
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个小杂种!”
徐嘉忆脸色阴沉得可怕,不欲多言:“滚出去。”
男人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茶具就往他身上砸。徐嘉忆站着不动,“砰”的一声,额角通红一片。
“小杂种!婊子养的小杂种!”
见徐嘉忆发狠要赶他出去,男人平常还会害怕,这会儿理智被酒精蚕食,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疯狂地抓起手边的一切往徐嘉忆身上招呼。徐嘉忆承受着狂风骤雨,双手紧握成拳,眼眶猩红。
苏苏看不下去了,在男人要把花瓶砸过去时,一把夺过,吼道:“你凭什么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