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的眼睛都红了,他们不过是如常去了一趟学院,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游泽满脸阴沉,像是一头被惹怒的豹子似的,转身就要往外走。
“游泽,回来!”谷雨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即便是她也想那么做,可是不成。
游泽对谷雨虽然说不上太亲近,但是,已经和缓多了。还是停下了脚步。
谷雨耐心道:“游泽,我知道你不舒服,想要去报复。可是,你要知道,那些人都是他的血缘上的至亲。有些事情,他做得,你我做不得,无论是关系再如何亲近。”
这也是郑大山和郑母有恃无恐的地方呀。说出大天去,他们也是郑险峰的父母。郑大山有一句话说的没错,郑险峰和他们的关系,不是想断就能断了的。
谷雨:“还有,你现在要去做的那些事,都会被按在他的头上,你也身在公门,难道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处境么?等他醒来,他想如何做,我们支持他就是对他最好。”
游泽没说话,还是提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