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欢怎么就这么言之凿凿地肯定自己怀了阴隋的孩子?
有什么东西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但是又不确定。
“阿隋,这里面怕是有什么阴谋,看似是温欢来无理取闹,但是以她的演技还达不成这样出神入化的地步,就怕是有人利用她制造舆论,或者是有更大的目的。”
阴隋却不以为然,“在上赫国,本王不怕任何舆论,过去二十年也没少受那些口诛笔伐,用个女人就想遏制本王,不可能。”
他虽然有这个资本自信,但是岁南鱼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如果真像北师棠说的那样,温欢不是他怂恿的,那会是谁给她的勇气?
整个上赫国,这样的人物掐指可数。
不怕敌人在明,就怕敌人在暗。
蓦地!
她想到一个人。
“梁瑾呢?上次你从山林里带我回来,他去哪儿了?”
“应该是……”阴隋口中的话一顿,脸色不对劲,“段殇!”
“属下在!”
“昨日你是不是和本王说过梁瑾告假休养?”
“对,这是属下从皇宫里打听到的,现在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换了一个人。”
“你现在进宫查一下,他人是不是真的在修养!”
“是!”
岁南鱼见阴隋神情凝重,不由得担心:“阿隋,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阴隋沉下了心,放柔了声音,“梁瑾这个人给我的感觉诡异得很,看似没什么动作,也没什么手腕,却总有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