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啊,你在马鹏里吃粮草的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曾应继续说着,经过他旁边的几个过路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眼睛里头都有这样的疑惑,这个人是疯了吗?这个傻子,在和毛驴说话。一旁的苏清月,也尴尬得不得了,她大声地咳嗽,想要提醒曾应,但是曾应依然忘我地聊天,抱着驴脖子,完全不理会,苏清月受不了了。
她正牵着她的高头大马,她直接上了大马,包袱里头背着寒冰,经过曾应时,直接给了他一脚,曾应痛得大喊大叫起来,“你杀人啊!用那么大的力!”北方大汉们,又转过头来,瞄了几眼,苏清月装作无事,轻轻咳了几声,便骑马离开了。
早已经年过半百的两人,还是像年轻的时候一样,一出门,就开始拌嘴、逗趣。
跨上了小毛驴,曾应摸着大腿在嘀咕,十分不痛快地,瞧着前头的白色人影,“这么多年了,我们一出门,你总是去骑大马,本以为,我们该换一换的,你骑驴我骑马,没想到,到头来,我还是要骑着小花,去追你的大马!真是的,一个姑娘家,干嘛非得骑大马啊!”
曾应一边埋怨,一边踢着驴屁股往前走,马背上头的苏清月听了他的嘀咕声,忍俊不禁,虽然脸色苍白得吓人,但她嘴角的弧度,柔和的面庞,是瞒不住她的好心情的,不知不觉中,她与曾应已经成亲了这么多年了,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是在灵山寨那会儿吗?他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还是这两天,他在雪山之上,尽心尽力地保护她,还是他日日的嬉闹声,不由自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