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
不过,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吃过饭,老大起身主动去洗碗。
宋春雪对他刮目相看,现在拎的挺清啊,看来她放的狠话起了些作用。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
尝到了甜头的宋春雪,决定以后还要更硬气一些。
她虽然是女人,却是江家的一家之主。
家风好不好,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之前她还怪几个孩子不孝顺,如今她才意识到是自己太软弱。
晚上,江夜铭吃过饭,直接在南边的屋子里睡了。
没人去草窑里看陈凤,大家只能听到婴孩的哭啼声,一哭就是一整晚。
宋春雪塞了个棉花蛋儿,她才不会着了道,去草窑里问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那跟犯贱有什么区别?
次日,江夜铭没踏进草窑门一步。白天喊庄子上的年轻人给他铺瓦,晚上也是在南屋睡的。
这样晾了她两日,第三日中午,陈凤气得沉不住气,在大家吃午饭的时候,走进了院子。
“咣啷啷!”
陈凤将木桶摔在院子里,指着北屋破口大骂:
“江夜铭你是死了吗,我在坐月子,你连桶水都不给我吊,我十月怀胎生的是你的种,你两天不进门,是不打算认我们娘俩了吗?”
她带着哭腔气愤道,“你若是再不回来,我掐死你儿子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