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事儿,真就是随缘了,没什么要紧不要紧的,如果那天陆以宛能把话听完了,就不会不告而别了。
“你真的不怕你们陈家断后吗?”陆以宛蹙着眉,她瞧着很多人都是在乎的,就像陈静,是那么的在意。
陈岘玉伸手将陆以宛捞进怀里头,特别认真的开口:“不怕,我要是怕的话,早就结婚了,等不到现在了,我当土匪的时候,都是把头挂在裤腰带上的,是生是死都是个未知数,哪里管得了身后的事情?”
他打东三省的时候,觉得若是真死了,有人能给他马革裹尸,他就知足了,还能管得着绝后不绝后的?
这事儿,他早就想的很开了。
陆以宛瞧着陈岘玉根本不像是哄她的样子,眼睛立马就红了,心里感动的不行,在陈岘玉眼里头,她比什么都重要。
陆以宛搂着陈岘玉的脖子,眼底满是笑意,陈岘玉抬手摸着陆以宛的脸,蹙着眉:“别再随便说那些让我心疼的浑话了,我是真的疼。”
陈岘玉就这么看着陆以宛,陆以宛一个翻身,将陈岘玉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软软的唇贴在陈岘玉的唇上。
陈岘玉觉得整个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半磕着眼,回应着陆以宛的吻,陆以宛就是这个性格。
她想通了,她愿意接受他了,就没有半点儿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