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呢,裴臻却偏要从中作梗,她必须要让裴臻知道一个道理,莫要和自己为难,更不能和自己对着干,不然会粉骨碎身的。虽然说,现在的裴臻已经失去了肉眼凡胎,已经不再是凡夫俗子。
但对付每一个种群,用什么残酷的办法,她是面面俱到的,她知道用最短的时间来折磨一个人,让一个好端端的人变得支离破碎!
她的邪恶是与生俱来的,也是经过后天的锻炼与叠加,现在的她,早已经将酷刑变成了一门艺术,一种手段,通知也是一种要别人臣服与自己的策略。
裴臻固然坚贞不屈,但他绝对没有可能扛得住自己千变万化的折磨,无论是真汉子还是伪君子,只要到了他的手中,保证让其不死也脱一层皮。
裴臻早已经死去活来很多次,到了夜半三更,这酷刑早已经折磨的裴臻奄奄一息,他本身就是一个新鬼,所以灵力比较弱,经过连宵的折磨,他几乎已经奄奄一息。
“说,玄十天现在怎么样了,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与举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瞪圆了冷目,居高临下的看着裴臻,他相信自己的威慑也是一种学问。
只要是下级的人,看到自己的目光,总是会畏怯并且将秘密和盘托出的,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他无疑是很满意的。
但到了裴臻这里,她那百试百灵的经验,却忽然之间就变了,就好像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似的,她的一切,对裴臻简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