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太激动,还咳嗽了几下,李沫严重怀疑他是气得,再多咳几下,可能肺都要咳出来。
许是声音太大,肖师傅的妻子从后院跑了出来:“孩子他爹,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我能好好说吗?这是逼我们家上绝路,我们以后都没办法生存了,还好好说,都要死人了,说个屁。”
艹,脏话都出来了。
李沫:“肖师傅,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肖师傅:“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你叫我去教他们,你就是逼我们上绝路,你是县令也不能逼人做违背良心的事。”
“县衙会给钱你们一笔钱。”
“是十万两还是二十万两?你们县衙拿得出这么多钱吗?”
“一百两如何?”
肖师傅声泪俱下地哭诉:“一百两?大人,一百两能干什么,你有没有为我们家想过,我教会他们做包子,以后他们就是我的竞争对手,我要怎么在松江县生存,大人我求你了,除非你给我十万两,我就教他们,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