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陈大人处理不了是非,就将是非的人给处理掉,高,真是高啊!”
“陈大人,温惠可是我们族里的人。”温志得意地笑道:“陈大人没有审清楚,他就死在了县衙里,这该怎么算,还请陈大人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让老朽怎么回去和乡亲们交代?”
陈初六此时愕然,万没想到,还会来这么一着。可随即陈初六大笑道:“哈哈哈,你们演这场戏,一环扣一环,真是煞费苦心。只不过,你要是技穷于此,可别怪本官笑话你们头脑简单。”
“陈初六!你暂代太原府知府事以来,欺压良善,搜刮百姓,玩弄权术,暴虐凌弱,本府百姓早已经怨声载道。而你只顾自己享乐,夜夜笙箫,胡吃海喝,简直是欺人太甚!你除掉张秉,为太原除一贼,可你比张秉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比他更加过分,眼下这件事情,便是铁证!”温志大声说到。
“住口,別驾自暂代太原府知府事以来兢兢业业,日理万机,已经劳累过度了,你们竟敢说他只顾自己享乐?”
“简直胡说八道,你们知不知道,別驾每天都是粗茶淡饭,早午吃的东西,都是从街上买来的,一顿不过几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