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仓库门口的秦匪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第一眼就看向了被绑在那里,连动都不动的时珺身上。
她浑身上下衣服都还完整,除了额头上的伤势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问题。
这一认知让他的那颗心就此落回了肚子里。
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到时珺那副无知无觉地样子,心中不禁一疼。
她何时这般狼狈过。
她向来都是宁死不屈的人。
能让她变成如此这般模样,必然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反抗,最终才会变成这般样子。
激烈的……反抗……
这几个字眼让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他死死压制住了内心的暴戾杀戮看向了坐在那里的江暮韫,语气更是因此变得低哑了几分,“我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江暮韫把人给放了。
江暮韫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眼下他占上风,根本不畏惧对方,直言一句:“不放又如何?”
秦匪听到这话,也不急,而是沉冷地提醒:“时家好歹也是这南边昔日的豪族,你随意动时家人,小心输得一败涂地。”
结果只是得到了江暮韫的一声轻笑,“我为时寅解决了一个难题,他该感谢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