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陈叶才把农妇头侧到一边。
对着她心窝下头一寸狠狠按下,农妇噗吐出一滩污秽。,特么隔夜饭都呕出来了,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酸臭。
刚才那些‘仗义之士’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沾上一点渣滓把自个毒到。
“大家别误会,我只是在替她洗胃,快速清除她胃里的毒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陈叶简单解释一句。
“满口胡言,连孙神医都说没救了,你能救?”
“放眼整个大夏,就是宫里头的御医,也没谁像你这种治法!”
说话的正是刚才那名挑事的麻衫男子!
这丫的怎么还没走?
陈叶不耐烦的抬头,看向麻衫男子问道:“你怎么知道宫里头没有?难不成这位公子见过那些御医不成?”
闻言,麻衫男子语塞,尴尬的一看左右。
他可不就是见过?
他支支吾吾,咬定道:“孙神医的名号,咱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伙问问孙神医,问他见过这种治法没有?”
话落,齐刷刷的视线看向孙神医。
孙神医眉头紧皱,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陈叶也没指望孙神医帮他说话,他的医术来自二十一世纪,和古代医术自是不相通的。
就在他专注二次洗胃之时,孙神医却开口了——
他道:“这么治人老夫确是没见过,用肠管通水治牲口,老夫倒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