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的出了一口气,萧锴面向众人,掷地有声,“人不可以有傲气,却不能没有傲骨。我父宋国公萧瑀,自大唐开国至今,四次出任宰相,四次被罢相,经历了人生的癫疯,也承受了人生的低谷……可这又怎么样?我父的性格使然,作为文人作为宰相,他必须处事严厉刻板,刚直不阿。上朝言事之时,言词也必须简括直率,虽然屡次逆忤圣意,可我父从来没有改变自己对大唐的忠心。就算是现在被贬为岐州刺史,那又如何?他的脊梁还在,他还是笔直的站在大唐的土地上。”
噗嗤……
萧锴几句话说完,欧阳信本再次喷出一口猩红的血液,随后一头栽到在地上,昏迷不行。
高履行等人急忙扶起欧阳信本,老鸨子也立刻找人来抬走欧阳信本,找来最好的大夫,给欧阳信本瞧病。
下面自诩文人雅士的书生们,一下子沉默了,萧锴说的很对,宋国公萧瑀的为人大家都知道,虽然名气不是很大,可却也有他们值得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