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不在,金昭荣殿都不开门。
收回思绪,冬凝扭头。
朱漆长廊,古式浮雕。
在她身后,男人挺拔如椽的身躯,逆光而立,纯质感黑的西服正装,像是从哪栋CBD高楼开会完,才过来。
视线交接,江行止眸色幽沉,暗得不见底处。
这样的环境。
他身型比例清挺,他背宽,全然遮挡住灯光,周身暗黑的颜色,或深或浅,冷漠得不讲感情。
有些怕,压了压心绪,冬凝红唇翘起,“巧呀,江公子。”
江行止甚是没所谓一笑,嗓音缓缓溢出喉咙,“哦?有多巧。”
他的居高不下,冬凝心生胆怯,手指捏衣角,沉默思量。
哪知道,他骤然俯身,“说话。”
冬凝鸡皮疙瘩起满身,装可怜,“我错了嘛,回来应该通知你一声的。”
江行止总能用一种轻讽的姿态发问,“吊着我好玩么。”
一顿心虚,冬凝懂他在指什么,确实,她承认,有故意离开曼哈顿的成分。
有故意不告诉他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