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眠脸色微红,“你不调戏我会死吗?”
陈江河收起笑意,向江愁眠提起他和刘建柏等人的过往,然后又着重描述了王海此人。
这令江愁眠对王海恨得牙痒痒,“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亏你们还把他当成兄弟!那天你妹妹遇到的人不是你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把他的一条手臂斩了,让他以后不得出现在临州。”陈江河说道。
江愁眠点点头,认同陈江河的做法。
“不过……”
“我觉得你对他还是太过仁慈了,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死!”
当然。
江愁眠只是说说而已。
然后二人又聊到陈江河入伍的那些年,陈江河将机密以外的事情选择性告诉江愁眠,江愁眠闪亮的大眼睛里充满好奇与丝丝崇拜。
二人足足聊了两个小时,陈江河才把江愁眠送回家。
送她到门口的时候,江愁眠突然问道:“你把我送回来,应该也很累了吧?”
陈江河不明白江愁眠话里的深意,竟有些戏谑地笑道:“江总,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怎么可能会感到累,就算我再跑二十公里,也不带喘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