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风,拂在面颊上。
不太冷,却凉涔涔的不舒服。
就这般走了一会,墨妄盯着前方的姑娘,终是没有忍住那一句盘踞在心底许久的话,“有时候,我好怀念那个在盱眙街上打我一个耳光的墨九。”
“嗯?”墨九脚下一晃,“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见?”墨妄微窘。
“是。”墨九盯着吊桥,轻声道:“我发现吊桥的线条有一点不对劲儿。”离岸越来越近了,风声似乎就越来越大,墨九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并没有听得太清楚墨妄的话。
可惜,墨妄看着她的目光,却没有了再说那句话的勇气。微顿片刻,他无奈一叹,“身为钜子,你何苦亲自上来?”
墨九拢了拢肩膀上的风袍,“虽然你刚才说的并非这句话,但我还是愿意回答你。身先士卒,方能让人信服。我如今虽然是墨家钜子了,可今日入墓的,除了尚雅之外,大部分都是左系的人吧?这些人对我前呼后拥,并不代表所有墨家弟子都会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