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畜生!”小伙计锤拳泣泪。
掌柜的看向容阙和王宇,“我们这里出了事,等到外面匪患结束,荣安侯的玉矿但凡被人察觉了端倪,我们的亲人就是他第一个要发泄的对象。
我......
既然你们是这铺子里先前人的朋友,也算是荣安侯的仇敌,我说出了秘密,不求你们放我走,只求看在我们有共同敌人的份上,你们找到玉矿,能让我们的亲人回家。
我们罪大恶极,他们是无辜的。”
王宇看了容阙一眼,容阙冷着脸道:“你们是召国的人,我们是大燕国的人,他们无辜不无辜,关我们屁事!”
撂下一句话,容阙给王宇递了个眼色,两人拿了银票便走。
掌柜的和店小二怎么都没想到,这俩人就这么走了。
既不把他们带走也不杀了他们,这么把他们扔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现在身上分毫没有,铺子里仅存的米面粮肉将将够他们俩吃上十天半个月,之后要是匪患没有结束,他们怎么办?
活活饿死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彼此帮着对方把身上的绳子解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得先把屋子里的这些尸体处理了再说。
翌日一早。
天不亮王宇便打马出发。
约莫日上三竿的时候,县衙贴出告示,每日三十文钱,管午饭一顿,招收挖渠工数名。
三十文钱不算多,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毫无劳动力可以谋活路的时节,这三十文就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