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先生何必行此大礼。你我君臣之间,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吗?”齐桓公作势要扶起鲍叔牙。
“主公,忠孝仁义,乃国之本也。主公谋国,谓之忠。礼葬公子纠,谓之孝。厚恤其家眷,谓之仁。不可不行也。”鲍叔牙仍是伏在地上,不肯起来。
“唉!说起来公子纠为我同父之兄,岂能无情?这件事就依先生是了。”齐桓公又叹了一口气,勉强答应道。反正公子纠和召忽再也活不过来,给他们点死后荣光也无大害。齐桓公在心里说道。
鲍叔牙听了大为高兴,又连拜了几拜,向齐桓公致贺。
“此次出兵数月,方才战败鲁侯,何贺之有?”齐桓公皱着眉头道。公子纠死了,齐桓公顿时感到此次只夺得了鲁国的几块田地,战果太小,他至少得夺取鲁国的几座城池,才算不虚此行。
“管仲乃世之奇才,今日生至之,使主公得一贤臣,岂能不贺?”鲍叔牙道。
真是可厌,公子纠死了,召忽也死了,这个管仲怎么就偏偏不死呢?齐桓公懊丧地在心中想着,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主公既已应允不罪管仲,就该对其大用才是。”鲍叔牙又说道。
齐桓公只得点了一下头,道:“如此,待寡人回朝之后,封那管仲一个中大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