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苦笑,“这傻小子。”
“主君您说,如斯情分,臣女如何下得去手?”拓跋熹微叹口气,“七皇子大概是不想赴您的后尘!”
主君抬步往前走,“罢了罢了,我可不敢惹,免得惹急了,把我这皇宫也给挑了!”
“主君所言甚是!”拓跋熹微笑着附和。
约莫半月之后,主君传召傅九卿和靳月一道上朝,原是想封傅九卿为太子,谁知这小子早就料到了,装病不朝,实则领着靳月出城骑马去了,差了岁寒上殿传话。
主君扶额,文武百官则低低窃笑。
自从皇宫一战,饶是朝中武将也不敢轻易去七皇府,谁不知道七皇妃的剑抖一抖,便能直取他人性命,整个北澜都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彪悍的女子!
主君睨一眼萧朴,萧朴当即跪在地上,“求主君……饶命!”
“唉!”主君只觉得头疼。
此前装病是假,如今脑阔疼是真的……看中的儿子,不愿接他的皇位,这该如何是好?扫一眼文武百官,一个个怯生生的望他,主君瞬时觉得,浑身都疼!
别国的皇帝,愁儿子们自相残杀。
唯有北澜的皇帝,愁怎么坑儿子承位,可儿子太精明,狡猾得跟狐狸一样,愁啊,愁啊……
当然,发愁的不止北澜的皇帝。
大周的皇帝也愁,宋玄青愁的是,宋宴消失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
“是朕装得不像吗?”宋玄青问。
顾白衣摇头,扭头看了海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