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给映杳说亲这件事情,就是你偷偷告诉他的吧!”南门康冷哼了声。
南门刺别过脸,嘿嘿的装傻。
南门康也不在意,心中似乎早就知晓,“你呀,自小就宠着映杳,没成亲的时候天天带着映杳去沧北草原撒野去,导致她现在这个性子,这以后要是有自己的孩子了,还不定会宠成什么样!”
“哎,我就算有孩子了,也宠咱们的小格格。”
兄弟俩笑了几声,南门康也就不在说南门映杳的事情,而是问:“王弟,你可知道前不久凤吟霍州疫灾的事情?”
南门刺抿了口羊奶酒,“之前听闻王兄说起过一次,怎么?他们又疫灾了?”
“没有,只是映杳当时说,疫灾的毒是我们北沧的落红花。”
南门刺噎了下,“怎么?凤吟那头还怀疑上我们的北沧了?”
“倒不至于如此,只是还有一件事,你可知道白玉石矿?”南门康问道。
“白玉石矿?现在还有白玉石矿么?王兄,可是凤吟想明白了,愿意继续送我们白玉石作为礼物?”
“自然不是!”南门康缓了缓,“白玉石矿很有可能与我们北沧有关系,你最近也别闲着了,帮本王查一查,我们北沧境内,到底还有有没有白玉石矿在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