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盈寒步步紧逼,接着说:“你既然过意不去,又为什么要准她去大周当细作?你身边就没有别人可用?一定要欠她的情?”
“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
她将脸一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好了,她是舍己为你的大功臣,太皇太后感激她,视她为亲人,你也不好驳她的人情,我让你撵她走,你都得瞻前顾后,我又舍不得逼你,到头来什么气都得我自己受。”
“盈盈……”
华盈寒正色道:“我做不到像她那样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只会有一说一,我就是看她不顺眼,你当我吃醋也好,无理取闹也罢,总之从今往后,你不许看她,更不许帮她说话,不然我……”
“不然你怎么样?”姜屿上前一步揽过她的腰,以孤傲之姿地睥睨着她,“你是舍得打,还是舍得骂?”
华盈寒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心口,字字郑重:“书房宽敞,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姜屿忍俊不禁,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为夫知错,今后一定谨遵夫人之命。”
“这还差不多。”她摸了摸他的脸,“算你乖。”
姜屿又言:“至于当年的事,盈盈你不提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那个时候阿婧很狼狈,需要一身衣裳,仅此而已,我收留她住在府中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动荡之后,上官府乱,宫里更乱,她没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