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捏着那张名片,只觉得它烫的要命,就连一个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都相信她不会杀人,可沈言肆,可她身边的人,怎么都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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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姐敲响了顶楼豪华包厢的门,直到里面传来淡淡的男人应下的声音,才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隔着一张实木办公桌,男人正背对着她,阳光斜下照过他的侧脸,给冷峻的容颜平添了几分柔和,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气。
艳姐看到他之间捻着的星星点点,关上身后的包厢门。
“那两个男人已经送进医院了,至于珍珠,也已经关进警局了。”
艳姐交代着,眼波流转,悄悄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
“她呢?”
沈言肆神色不动,深沉的眸色透过玻璃窗看着远方,又似乎在游离。
“如常工作,只是听跟她一起的员工说,姜小姐的身体很虚弱,昨天刚犯了胃病晕倒,今天又照常早起工作了。”
“晕倒?”沈言肆皱眉,终于看向艳姐,“那你不知道给她安排休息?”……
艳姐瞥了沈言肆一眼,继而回答,“是您吩咐的,不要给她休息的时间,况且昨天我已经私下给她安排了休息,谁知她今天又早起上工了。”
沈言肆的眉头拧的更紧了,有股不可名状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