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九师颇有一塌糊涂,头昏脑涨的感觉,茫然摇头。
百纯淡淡道:“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是愈来愈熟悉她,明白她的心意,郎庚不单是受她庇护的人,更是她钟情的人。不论任何人,以任何手段对付郎庚,最后终究是白忙一场,如此我和你的矛盾再不复存,丘九师你现在该明白我看到的是怎样的希望。”
丘九师剧震往她望来,道:“百纯!”
百纯耸肩道:“你现在或许不相信,但我敢肯定云梦女神对我是充满爱心和善意的,对你和阮先生亦是如此,否则昨夜我们该‘乒乒砰砰’的打起来。不要说话,回去好好地想想。记着!没有人强逼你去做不情愿的事,勉强你是没有意思的。对吗!”
辜月明来到位于西北角的马厩,无双女优美的背影出现眼前。
她穿上粗麻制的工作服和长革靴,正忙碌地为两匹马洗刷梳毛,一匹是她的黑马,另一匹竟是辜月明的灰箭。旁边有个水井,取水方便。
粗线条的马夫装束,却完全无损她的天生丽质,反赋予她充满生气的动人美态。秀发挽在头顶上成一个髻,以长钢针固定,有十多绺不受管束的散垂下来,露出的玉颈雪白粉嫩,令从不对女性动心的辜月明都生出想香一口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