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之前不想承认,但是现在觉得承不承认的,那都是事实。呵,实话告诉你吧,父皇最疼的是三弟,而母后最疼的是五弟,朕从小就像蹴鞠一样被他们踢来踢去。”
公子载的轻笑着,有自嘲,有不屑,但是陈嗣音还是能从他眼里看到一段哀伤。
他继续道:“没人管朕,他们都给朕最大的放纵。你教给朕的那些规矩,朕从来不知,还有那治国之道,朕不学打老师,他们也纵着。
呵呵,朕甚至真的以为,朕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他们都那么包容,是因为他们对朕更宠爱。朕,越来越目空一切,朕想获得他们的爱和关注,所以朕越来越胡闹。
公子霆余的衣食住行,父皇都放在心尖尖上,公子冠玉的吃穿用度,母后都挑顶顶好的。但是朕呢,朕十岁那年,得了严重的风寒,朕当时还很开心,生病了父皇母后就会来看我了,但是你猜怎么着?”
公子载顶着一张貌美如花的脸笑得灿灿,眼底闪着晶莹的泪光:“朕从高烧中一次次昏醒,每次醒来都问黄的贵,谁来看我了,可是,没人,哈哈哈......他们两个,没有一个人来,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