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你,他到了芝加哥去吗?”西郎问。
“是的,他的飞机票还是黑仆人经手去买的,所以我也知道他到了芝加哥去。”许老四说。
“西郎,”珍插嘴了,“从这儿到芝加哥,飞机得飞行十小时么?”
“虽不至十小时,也得花上五小时的时间。”西郎说。
一阵焦肉的气息送过来,许老四抢着去做他未竟的工作了。
于是赵西郎兴致阑珊地向许老四握别,又和珍手挽手地回去了。
穿过弥漫着浓雾的夜街,他把车子开得像小驴车一样的速率,珍开始本案的谈话了:“你还以为是一个天红党的玩意吗?”
“很难说。”西郎说。
“火灾之夜,大厦主人谭美士不是在芝加哥吗?难道他在芝加哥掷一个燃烧弹把大厦烧光么?”
“他不能假手别人的吗?”
“那么,许老四跟黑仆人都是你的疑犯了!”
“许老四决不会同情一个放火犯,但黑仆人就非调查一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