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的只有她,可是为什么,当脑海里一闪而过刚刚那个强忍着泪的女孩的小脸时,他的心也会骤然抽痛呢。
一踩油门,车子越过前面的孩子们,直接向花伯的住处而去,心,只想甩去那张脸,也必须要甩去。
顾雪竹没有再说话,只是倚靠着椅背,直到车子抵达了花伯家再停下来的时候,她才诧异的道:“你知道路?也知道这里?”
“大概知道,凭你和安阳形容的吧,所以,就找来了。”他下车,替顾雪竹拉开了车门,再替她关上车门,然后走到后备箱处,打开,提出了两个大袋子,将其中的一个递给顾雪竹,“嗯,你的一份,我的一份,这是送给花伯的礼物。”
他就是怎么样的周到,就连她的这一份也想到了,伸手接过,“凌然,你对我真好。”
“呵呵,你以前也这样说。”他听的多了,只是,更想听她说:凌然,我爱你。
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听见。
两个人拎着东西并排的走进了花伯的院子,还是到处都是晾晒的草药,嗅着那股子药香的味道,顾雪竹移前一步敲上了花伯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