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有个夷州人在红木成熟期,硬生生跑到乾都来!
而且看他这样子,似乎还是马不停蹄,颠沛流离而来,活像是...像是逃难!
这...李长空心中的疑惑更甚,便开口道:“你将人叫到静室去,我有些话要问。”
张全闻言,顿时点头。
自从悬壶居一事过后,他对这个世子爷便几乎是言听计从。
人呐,就是这么奇怪。
若是一个富家子是个草包,只是有个好爹,人们尽管嘴上会恭维他,私下里却还是鄙视得紧。
可若是这富家子是个有能耐的,不仅有能耐,还能带着你一起赚钱,人们大抵便会全身心地佩服他。
张全对李长空的态度,大抵便是这样。
静室内,张老三有些紧张。
在他看来,叫他进来的张全便已经是衣着光鲜的体面人。
可他心中的体面人张全却千叮咛万嘱咐,等下和他谈话的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更莫要说错什么话,否则一旦犯了忌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