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老人家怎是我泛泛之辈可比的?就算我再长上个七年八载也难触及他的千万分之一。”我笑道。
花皋倒是很认可我的话,直言不讳地说:“你说得倒也不假,潘家除了潘猴子算是个人物,后继无人了,一代不如一代。不过,听手底下人说,这次望海楼拍卖会你也有参加,拍卖的玩意也不是寻常之物,这实属令我意外。”
“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当年爷爷留下来的一幅画而已,小子不才,想变卖了补贴家用,让你见笑了。”花皋是在套这幅画的来源?的确,按照我们潘家现在的能力的确没有购入这幅画的可能,不过,我总不能出卖了六叔,所以用爷爷遗留财产敷衍了过去。
花皋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打算,虽然对于平常人来说《天池石壁图》堪称天价,但对花家来说无疑是残羹剩骨瞧不上眼,第一次看到花家的排场之前的担忧他们会私吞摹本一扫而空。她对我说道:“他也是搞这个偏门的,手底头有点存货不足为怪,今个你来花城,同为一门,我们花门是该尽一下地主之谊,不过,你是小辈,我也老了,身子骨不像你们小崽子们一样活泛,也就没有大摆筵席给你接风洗尘,至于拍卖行那边,我会叮嘱他们特意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