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怀疑是柳大夫的?”
“那我还说是唐奎的呢!”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地抽了口气,都摇了摇头。夏初道:“别这样,咱们这样子对死者挺不尊重的。”
“反正那孩子不是喻温平的。”蒋熙元不以为意地说,“这点上我与你意见一致。我之所以要怀疑是喻示寂,是有我的道理的。”
“你说说看。”夏初又拿起一个包子来,“愿闻其详。”
“现在百草庄的生意喻示寂已经开始接手了,这两年外出购药的事大多由喻示寂来负责,偏偏这次他没有去。而喻温平的离开,正好给曹雪莲落胎提供了时间。”
“喻示寂是因为妻子生产而没有去的。”
“就算没有妻子生产,他肯定也能找到别的理由。况且,女人生产他一个男人留下来有什么用?”蒋熙元想了想道:“你刚才不是说,喻示寂说过小儿夜啼的话吗?这事儿是很烦的,按说他应该更愿意走才对。”
夏初瞥他一眼,“女人生产,难道丈夫不应该留下来照顾的吗?”
“家里有佣人丫鬟,要他有什么用?”
“那能一样吗?丈夫给予的不是生活上的照顾,而是感情上的慰籍。毕竟那孩子有丈夫的一份啊!”
“男人自然以事业为重,围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算什么?就算是务农的,也要扛锄头下地干活,不然妻子是照顾了,全家人吃什么?难道你将来有了孩子,就一心围着孩子转?府衙的事儿不管了?月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