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查理委屈巴巴地抿唇，雾蒙蒙的眼睛没有亮光。
顾笙的思想跑偏。
他这样真的很像一只金发碧眼的小狗，有点可爱。
片刻后，她清醒过来，痛斥自己一顿，整理好思绪，继续说：“查理，我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查理不喜欢她这样贬低自己，大声反驳：“才不是，艾娜小姐很好。”
“我喜欢艾娜小姐，但如果这件事给你带来了困扰，我很抱歉。”
“我不会再打扰你，但也恳请你不要介意这件事，继续跟我做朋友。”
查理语气越来越低，到最后，他几乎卑微到尘埃里。
顾笙想起他前几天意气风发的模样，跟他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同。
她想到之前那个爱厉玺寒入骨的苏笙，叹了口气。
“查理，你不需要这么卑微，爱一个人之前，要爱自己。”
查理微微勾唇，他看着顾笙，眼神温柔：“艾娜小姐，你很特别。”
“我想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艾娜小姐，虽然我们不能成为情侣，但我希望我们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当然。”
两人说开之后，相处起来更为自然，不再像之前一样莫名拧巴。
他们买好蛋糕，刚回到医院，顾笙就被人抓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查理看着站在 床边的卡琳：“姑姑，你这样对我的朋友，似乎不太妥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