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然而,余光还是会被亮光吸引,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应该是瘦不拉几的身材,没什么观赏的价值。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一种是来自身体的本能,一种则是最要命的,来自心里的占有。
每个人内心深处都藏着一只鬼,偷窥会让鬼魅的邪恶暴露无遗。
衬裙的紧致将她全身的微妙之处包裹得恰到好处。窥,不是单纯的情色裸体,而是,窥而不见,窥而不得,像是在心里爬满了无数的小虫子,轻咬细痒,难以自拔。
我不敢呼吸,我怕暴露自己,直到她进了浴室,我匆匆地逃出来,手里攥着的戴花差点被我捏碎了。
我完全明白,这个女人不简单,她肯定有过人的手段,才会让父亲死的不明不白。
抹了把脸,解开衬衣的衣扣,我几乎是逃出了她的房间,我不想再涉险,我要想其他办法盯住她,对,应该能想到其他办法。
“吃早饭了。”我昨晚上没怎么睡,一闭上眼就是她穿着衬裙的样子,我有些气恼自己的无耻,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偏就纵容余光的背叛。
下楼时,她跟我打招呼,我不想理她,反正不理她,不管她,不过问她的事,久而久之,我就能忘了那一点点小意外。
“不了,我还要赶去检察院。”我怎么会应了她,好像心绪有点乱,出于礼貌我忍不住推翻了自己的三不政策。喝了一口饮料,天,怎么这么冰,我好像拿错了,却又不好意思返回去换饮料,最重要是,我不想再继续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