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北山居，没有现在的一切，跟周围的男人一样，你还愿意费尽心思地跟我在一起吗？”
杜若勉强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牵强，“这样假设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你就是你，我喜欢的也是眼前的你啊。”
不得不说，杜若很知道说什么话能让自己不被动，也让厉行不尴尬。
厉行盯着她看了一会才说：“杜若，你聪明，漂亮，是很多男人的理想型，我也喜欢你。只是，我更喜欢跟简单的女人待在一起。”
杜若的眼圈红了，“我是做错了什么吗？因为我没打招呼就来这里，你不高兴了？”
“是。”厉行坦然承认，“不只是今天，你做的很多事都让我不舒服。”
杜若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我，我只是……”
厉行不想听她的理由，直接打断她。
“我承认是我自私，我希望我的女人可以乖乖的，不要给我添任何麻烦。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没有精力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我更不会去跟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去抢一个女人。”
杜若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赤裸裸地站在厉行面前，她心里的那些想法厉行竟然都知道，她的小心机，小算计，他竟然都知道。
杜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太难堪了。
厉行没有在意她的尴尬，继续说：“所以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是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还是换一个让你称心如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