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别人的孙子不一定费心,但教自己的儿子肯定是掏心掏肺。
不过他也不傻,这话也只是在心中想想,没说出口。
朱棣差了宦官将他们送到暖阁内的另一间房,这里存着不少书籍。
暖阁下都烧着地龙,屋里非常干热,朱瞻壑进来后给朱权先敬了一杯茶,自己又灌了一杯,才稍稍缓解了口干舌燥。
朱权则坐在桌后,拿着那一沓纸开始仔细看。
这是朝廷与燕藩的“书信来往”。
从燕藩起事夺取北平开始的第一封奏疏,直到前些日子谷王长史刘璟在城下宣读的那封申饬诏令。
朱权读的速度很快,一会就翻阅了一遍,看完后眉头微皱。
“瞻壑,这其中哪封奏疏是你写的?”
“就是那封盖闻书曰:不见是图的。”
朱瞻壑走到桌子对面,坐的很乖巧。
朱权面上带着愕然,又翻出那部分奏疏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边看边摇头感慨:“小小年纪,居然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