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
席严说的轻描淡写，别人听不出更深的意思，和席严一同长大的跟班东皇，自然能听懂他的意思。
品牌方要求的皮料稀缺，却也并非只有他们手里有。
他们不给品牌方，品牌方转头可以找别的供应商，量少一些，货贵一些，产品还能正常起货。
席严的意思很明白，这是要搞品牌方，让他们把人换掉。
至于怎么搞，生意场上，这是东皇的强项了。
毛雨宁郁闷的神色，听到席严最后一句话，一双眼睛亮晶晶抬起头:“把他换掉……他会失业吗？”
席严点头，淡淡出声道:“他这个年龄本该退休了，在家里歇着也挺好。”
东皇:“……”
听着好为人家考虑哦。
被开，失业还不算，还准备让人家职场都不用混了，直接回家养老。
毛雨宁整个胸口都舒畅了，拿起红酒杯敬席严和东皇。
达野和沐川跟着举杯。
毛雨宁满脸红霞的放下酒杯，主动和东皇要了联系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