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青终于开了口:“我不……”
柳依的声音先是停了,随即又陡然严厉起来,“可我是官府的人,在我们淮州,你这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你不能打掉的,否则便是有罪,我之前好好的跟你说,谁料你冥顽不灵,那我便只好这样说了。”
温鱼冷笑一声,直接抬手将门推开了,屋里的柳依和年小青都吓了一跳,年小青连忙坐起身来,温鱼冷着脸,直接道:“我倒是不知道,你们淮州的律法,与大邺律法不同了?”
柳依站起身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年小青估摸着这两人要吵架,便打圆场道:“这个孩子我是不会留的,柳姑娘不必在劝了,温姑娘,多谢你来看我。”
温鱼先是朝年小青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柳依,道:“柳姑娘,我之前只觉得你是脑子不好,现在看来,柳姑娘,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这个孩子,我们姑且称其为孩子,它还没有生下来,能决定它是否活到十个月的人,只有年小青,在出生之前,它是没有人权的。”
“倒是你,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奇怪,你明明只是淮州府衙的人,却管东管西,好像淮州府衙是你家似的,还有,之前廖子呈从未表达过对你有情,却为了你的命,连最后的底牌都扔了,我看他不是个大情种,是个大冤种吧。”
她冷笑着上前,看向柳依,“我之前还觉得,那日在大牢里的三具尸体,你验不出撞死和毒死,是你能力不行,现在看来,你早就知道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