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
周礼怀不由抱着头蹲下来,又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我从太医院出来的时候,因为行色匆匆与一个小宫女撞了一下,将肩上背的药箱撞到地上,还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难道是那时候……”
“一个小宫女?你不认识?”
“不认识。”
柳云湘一想也不对,“如果她要毒害严暮,必须提前知道你药箱里装着什么,弄来这样一个小瓷瓶,贴上写着人参丸的红纸贴,还要料到你会给严暮一瓶人参丸,但这人参丸是补养的,你给不给不一定,他吃不吃也不一定。下这么大功夫,却有这么多不确定,这样一想,对方似乎不太聪明啊。”
这时周礼怀想到什么,腾的一下站起身,脸色陡然惨白:“坏了!坏了!”
“怎么了?”柳云湘忙问。
“同样的人参丸,我昨晚还给了武昌侯夫人一瓶。”
周礼怀说完,踉跄的就往外跑,连药箱都顾不上拿了。
柳云湘前后想了想,再看向严暮,“这人参丸针对的好像不是你。”
严暮点头,“应该是那个什么武昌侯夫人。”
如二人所料,临到中午的时候,子衿从外面打探回消息,武昌侯夫人死了,中毒而亡,周礼怀也被刑部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