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鹤挂断了电话,抬起头,楼惜时还在他的书桌前踱步。
“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偷偷把漫漫带走,教她录这么一个视频,然后把人送到警局,自己又跑路了,好歹漫漫也喊过她六年妈妈呢。”楼惜时不平的说。
楼鹤没有回答楼惜时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只问:“陈玥的流水一点问题都没有?”
“除了季谨序给她转了两万块钱。”楼惜时终于不再绕着圈走。
他靠坐到楼鹤的书桌上说:“其他的就是很正常的女大学生的流水,入账还有陈博转的三千块生活费,出账就是几百几十的餐饮和网购消费,最贵的只有一套品牌泳装,应该就是她去参加泳装派对穿的那个。”
楼惜时顿了顿,又说:“噢,要说唯一不太正常的是她给一个私人转了快两千,我找人问了,说是买了泳装派对上提供的丝绸浴袍。”
楼鹤沉默几秒,又问:“季谨序的个人消费呢?”
“除了去白夜酒吧之外,几乎没啥娱乐活动,珠宝服饰的消费不多,看起来像是约会的餐厅的消费只有两次,倒是拍了几件好东西,但都是古玩。”
说到这里,楼惜时自己一顿。
他突然反应过来的一合掌,“你说如果季谨序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喜欢陈玥到肯拿出近百万来填陈博的窟窿,那怎么可能平常和陈玥基本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