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成诗,心痒难耐,测温安眠的人,说他便是他魏顷河!
面对魏顷河可怜巴巴的目光,刚还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徒然变成这副模样,尘洛哑然。
“我向魏兄保证,若做不出成诗,未来我便再为魏兄作诗三首,当做赔偿,如何!”
听到一首换三首,魏顷河这才露出开心笑容,用力拍了拍尘洛肩膀,“好兄弟,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魏顷河,我替你出头!”
魏顷河心情激动,并不知道收力,单手能将小船大小的龙鲟举起来的力量,拍在尘洛肩膀上,疼的尘洛龇牙咧嘴。
魏顷河哈哈大笑,“尘兄弟不如乘坐我的战船,随我同往京都,其实我也是准备考入稷下学宫的学子!”
尘洛看向满船士兵,还有魏顷河真诚的眼神,点了点头,“我还有位朋友!”
不等尘洛说完是谁,“没问题,全都来!”魏顷河豪气冲天。
尘洛看向站在楼船上,朝这里张望的顾青溪,对她招了招手。
战船靠近楼船,将顾青溪接到船上。
“请黄校尉放心,我保证照顾好青溪,绝不会让她出事!”对满脸欲言又止的黄偏曲,尘洛保证道。
尘洛身后站着的人,可是魏顷河,扶风魏氏世子,黄偏曲敢说什么,只能看着顾青溪满脸欢喜登上魏顷河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