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如获开释,撒丫子就往外跑,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在里面?”靳月问。
君山不说话。
得,榆木脑袋,只听命令不懂变通。
“你也下去吧!”靳月缓步走上台阶,就在门口站着,“这是我跟他的事,同你没关系,回头他要是发了火,我一人承担!”
君山抬头,皱眉瞧她,“少夫人,公子身子不好,您莫要刺激他。”
“我……”靳月想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生当同枕,死当同穴。
她跟傅九卿的关系,从一开始便是这样,不是吗?
“他是我相公,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下去吧!”靳月推开房门,俄而快速合上房门,直接将君山屏蔽在外,一颗心跳得厉害,好似要蹦出嗓子眼似的。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如此紧张过。
“傅九卿!”她站在房门口,喉间微微发涩,“我有话同你说。”
屋内没有动静,温暖的感觉却是这样的熟悉。
有傅九卿的地方,一定是温暖如春的。
深吸一口气,靳月转身,奇怪的是,屋子里走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掀开暖阁边上的一副帘子,里头又是一间小屋,屋内不是太亮堂,显得有些昏暗。
明晃晃的两根白蜡烛,三柱清香在昏暗中忽明忽暗的闪烁红光,正中央是白色的布,遮掩着长条状的东西,靳月不是傻子,知道白蜡烛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