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寒蹙着眉头,不知道想起什么,说道:“宁浩然身上散发的气息,和他谈话以及行事的做派,确有些不同寻常的违和,那像是一种刻意的改变,他努力压制着某些东西,不想让其跑出来,但凡他压制不住的时候,宁浩然便也不再是宁浩然了。”
少女:“???”
王乘月望着徐北寒,笑道:“看来你的修行确实有很大的增益,为师很欣慰。”
......
姜国境内,距离那夜的暴雨倾盆已经过去了两天,雨停了,但阳光不盛,深山里透着湿意。
燕子镇之所以叫做燕子镇,是因为从高空望去,镇子的整体形状便好似飞燕,燕尾连接大山,燕嘴是为入口,地形并不复杂,却透着意味难明的玄妙。
“这便是燕子镇了。”
燕嘴处的青石板路上行来两匹骏马,马背上分别坐着一位破烂黑衣的少年和白衣洁净的姑娘。
望着前方消失在镇口的一辆马车,黑衣少年脸上透着倦容,有些苦闷的说道:“日夜赶路还要堤防着被发现,我的右手好像更僵硬了一些,伤势也没有得到显著的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