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放在后代,起码值当个几百万吧。
怪不得在这样严苛的政治形势下,依旧有人冒风险不愿充公珍玩古董呢。
偷摸着藏几年躲过风头,拿去国外一卖,够好几代人吃喝了。
王周绪性格大条,却虚心受学,无论宋晚意解释什么,他都点头应下。
不觉间,几人已回到镇上。
有小护士来局子,说许乐川已经醒了,但嚷嚷着要出院,否则就给京市领导打电话。
非要告王周绪一个丢弃战友的状。
宋晚意白眼快翻上天,“这许乐川未免过于狗仗人势了。”
王周绪赶紧给她打眼色,拉着这个初生牛犊去局子角落咬耳朵。
“宋老师,这话咱在肚子里念叨念叨还行,你可别真说出来了,让人揪了把柄可了不得!”
“现在不是讲究自力更生么,他凭……”
“哎,宋老师,你今后要是想在这条路上走远,听我句劝,有的气忍一忍就过咯~”王周绪摇头,幽幽吐出口浊气。
小护士在门外催,宋晚意独自留在局子里觉着尴尬,便也跟着一同前往。
不得不说,许乐川恢复得极好。
被蛇咬了两口,短短一天,就能扶着床勉强下地走路了。
见了王周绪,他先是瞪了一眼,然后蛮横霸道地将人堵在门口,“听说你们去松坪村了?为什么不等我醒了再去?!王局长,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
王周绪挠头苦笑,“这不是怕再下雨么,咱都是为着文物能完整个儿地挖出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