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眼睛一亮,这种技艺,和师父当初教自己的炼兵十八式有异曲同工之妙,以高频运动使物体内部组织顺着自己的心意发生改变。络腮胡大叔看来真的是一个武者啊。
至于他所说的燃夜之白,应该就和师父的巨刑天一样,是不同的武器流派吧。
“刺,挑~”络腮胡大叔白蜡杆往后一带,接着一下刺中案板上的面团,挑了起来,白蜡杆挑着面团在半空中分光化影,一大团细如发丝的面条纷纷扬扬,精确无误地落入放好了配料的油锅中。
接着络腮胡大汉手中的白蜡杆轻轻磕了磕放着一堆鸡蛋的桌子,那些鸡蛋便滚动到了白蜡杆上,立的稳稳的,随着络腮胡大叔一个错手翻身,尽数磕开一个小口,蛋液落入油锅之中。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店黄金炒面的精髓!”络腮胡大汉瞅着赵策一副看呆了的样子,洋洋得意。
“老板啊,刚才你磕的鸡蛋液里面,混进去了一块鸡蛋壳。”大牛端着盛装牛肉粒的盆子从老板身后走了过来。
一张马脸上的睡意还没完全驱散,两条眉毛耷拉着,心不在焉地提醒了一句。
“怎么可能!”络腮胡大叔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挑了起来,一把推开了脸上还残留着被醉酒老板殴打过的淤青的小海,用大勺在锅中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