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驴蹄子一下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下,才试探性地问了句:“你家……环境不太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起远目,“他们俩关系很好,是我已经不属于那个家了。”
黑驴蹄子“切”的一声,鄙夷道:“什么属于不属于的,那么大个人了,还中二病呢?有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一辈子都是,就算你长大了,结婚了生娃了,和父母的那个家永远都在。”
白起仍旧是笑笑,也不跟她争辩,说:“我去打劫了,需要什么再叫我。”
当晚的滕王阁外,焰火彻夜明亮,数十尺高的摇钱树金光熠熠,各种烧钱的系统公告刷爆了世界频道,十里八乡的吃瓜群众闻风而来,共襄盛举,聆听金蛇狂舞,观看舞狮表演,顺便丰满一下自己的荷包。
半世安乐确实没能请到人走方阵,但他请到了一座人形香槟塔!
几十个成男围成圈,叠叠高,叠了5层之高,幸好附近没有瀑布,不然可能还要浇一把。
一捏一荡漾叹为观止地:“求个婚就这么大阵仗,你结婚的时候是要买下整个净土吗?”
半世安乐的梦柯成女难得地穿了一身大红——这新年限定外观还是高价从别人手里收来的,搂着同样一身大红的子夜清曲,拇指朝自己比划着,得意地说:“谁TM在游戏里结婚,当然是在游艇上,也不会穿这种人手一套的衣服,绝对是私人定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