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东西,不是想去抵抗就可以抵挡得了的。
变化是必然的,他越是抵抗,越是可以感受到,以至于到时念从他的身上离开的时候,他一把将消毒柜给丢开,力度之大完全包含了某种火气的发泄了。
时念艰难的爬起来,摸索着想要去将灯给打开,却被厉寒琛给抓住了手。
“别抓我呀,我要去开灯。”
“我扶你回房。”厉寒琛强硬将她扶着离开了厨房,朝着二楼走去。
时念生怕又因为黑暗而摔跤,再一次提出:“灯打开呀,黑漆漆的走可别又摔了。”
“你才至于。”
这是在嘲笑她笨?时念忍着腰疼,忍不住的吐槽:“还怪我,要不是你冷不丁得突然冒出声音来,我至于被吓到摔倒?”
厉寒琛不说话了,他不擅长和人逞口舌之争,再者,他现在很糗。全部注意力都在抵抗自己的变化,从时念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让他完全压不下变化,这才是他不敢开灯的原因。
他不开口反驳,时念也不好得理不饶人的一直说,腰伤也让她郁闷的不想说话,待会儿要洗澡什么的,都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