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客栈厢房内,沈菀如同被吸干了精气,生无可恋地趴在被窝里。
反观那衣冠禽兽,一脸餍足之色,浑然不见昨夜下流之态。
沈菀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边享受着他的伺候,一边气愤地骂道:“禽兽!”
卫辞淡定地应一声,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点点红痕,诱人的风光尽收眼底,眸色顿时又深了几分。
沈菀警铃大作,立刻把衣服拉回去,控诉道:“卫子书,你现在是越发不做人了!”
卫辞抿唇低笑,很是无辜,“不是夫人先动手的吗?”
沈菀:“……”
惹不起惹不起!
二人闹了一会儿,才起身收拾,准备离开。
卫辞换下了那身墨衣,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衫,稍加修饰的俊容,没有往日那般张扬,但若细看,还是能看出几分不俗之势。
而沈菀也换上了荆钗布裙,朴素得如同普通的村妇。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思来想去,又在脸上点了几颗麻子,这才满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