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廷斯摇摇头,“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我半辈子都用来研究黎曼猜想这样的问题上,对于这种问题的证明,我只会永远保持着思考。”
“好吧,看来还是我早早地就放弃了曾经的追求啊。”
安德鲁·怀尔斯摇摇头,不再多说。
法尔廷斯也同样地没有再多说。
对于他们这样的数学家来说,在晚年有各自的想法也都并不意外。
毕竟,科学家一生中最重要的成就往往都是在年轻的时候做出的,然后中年和晚年的时候就基本上都是针对年轻时候成就的缝缝补补。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科学家仍然想要在晚年的时候做出一些重要的成就,来实现自己的自我突破。
但显然,这也往往都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老年时候身体状况的下降,想要再去实现什么突破都已经很难了。
当然,像法尔廷斯这样不服老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毕竟也确实如他所说,他半辈子的时间都用来研究黎曼猜想这类问题了。
就像曾经有个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华裔年轻人在跟他学习,而当时的他也正在普林斯顿大学工作。
然后有一天那个年轻人来找他要课题做,然后他就回了一句:容易的题目我都做了,剩下的都特难,比如黎曼猜想。
所以,关于黎曼猜想这样的问题,对于他这样的数学家来说,显然是永远都保持着重视。